后缓而垂下:“......我可以自己开门。”
邵宴清扬唇:“让女士动手,可是不礼貌的行为。”
许嘉倒也没办法再反驳他。
两人并肩迈入屋内,皮鞋与运动鞋同时放于铺有红地毯的玄关。
许嘉放慢脚步,总忍不住朝邵宴清投于视线,又在对方看来时极快地垂下眼帘。
终于,邵宴清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许嘉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抿唇,思索着找出委婉的说法:“我的行李还没来及处理,所以今晚打算稍作收整。”
前后两句话之间没有必要的关联,也没有人会顶着新娘的称谓,在新婚之夜收拾屋子。
许嘉不清楚邵宴清的想法,她本能地想要收住最后的底线,好让自己的处境看起来不那么可悲。
意外得,邵宴清并未以调侃的语气回应,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我住二楼的房间。”
许嘉吐出一口气,紧绷如弓的肩膀这才稍有放松。
一片黑暗中,空荡的房间更显寂静。
许嘉垂在身侧的手磨搓着衣摆,正在纠结该如何与邵宴清告别。说再见太显生分,要说晚安......是否得先呼唤他的名字呢?
现在他们二人独处一室,许嘉更加觉得那两个字拗口,犹豫半晌,脖颈都快泛起汗:“我,我先回房间了。”
“许嘉。”
邵宴清叫住她,语气自然而从容,“你对《天鹅湖》剧目有几成把握。”
许嘉微怔,抬眸看向他的眼睛。
邵宴清:“父亲届时会邀请邵平南一同观赏,所以演出绝对不能有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