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那个,你毕竟是第一次,许小姐应该受不住吧。”
邵宴清轻啧:“闭嘴,关你什么事。”
刘科愣住,急得耳朵都红了,一个劲地摆手:“不不不,我没有调侃的意思。我是说你要体贴点,别把许小姐逼得太紧。人家本身练舞就辛苦,哪里能经得起你折腾。”
邵宴清眯起眼,双手交握于胸前,直勾勾地看向他:“你在向我提建议?”
刘科的唇直哆嗦,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虽然与邵宴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可二十八年过去了,依旧摸不清这位发小的性子。他先检讨自己话多,而后又担心会被开除。以他对邵宴清的多年了解,这个性情乖张的家伙现在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好,骂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刘科挺直腰,唇线紧抿,表情严肃中带着紧张,像是站在甲板上迎接海浪的船夫。他不敢看邵宴清,咽了咽吐沫,等着对方先开口。
许久,听见木椅蹭地的响,随及有脚步声来。
刘科的左眉一个劲在颤,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拳,将头昂得更高些。
他已然是做足了挨踢的准备,却听见邵宴清说:“把会议推掉。”
刘科愣住:“诶?”
邵宴清整理着风衣的领口,斜眸看他:“连话也听不懂了?”
刘科仍在磕绊:“不是,我说,全部的都推掉吗。”
“嗯。”
邵宴清哼出个回答,随手捡起物件丢给他,“你开车。”
刘科双手捧着钥匙包,像只握着番薯的土拨鼠,呆愣愣地问:“去哪啊。”
邵宴清笑:“我夫人家。”
‘我’字咬得极重,俨然是在向他宣誓主权。
刘科不禁在心里打个寒颤,先手推开门:“好的,我这就将您送回您夫人家。”
一路无人说话,唯有音响内的广播在嗡嗡作响。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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