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看见邵宴清依旧站于原地,问:“怎么了。”
邵宴清:“你平常就这样随意吗。”
许嘉一愣:“嗯?”
邵宴清抬手比划,指尖从东点到西:“我记得这个房间有药箱,你干嘛将纱布放在地上?”
药箱早已装满,柜子里全是他送的金银首饰,连丁点的空隙也没留下。
许嘉不想被他看出窘迫,解释:“这些药是昨天才用的,太忙就忘记收起来了。”
邵宴清叹气:“你这么年轻,怎么会这样健忘。”
许嘉硬是没吭声,提步就要往外走。
邵宴清垂手跟在后面,扬声说:“平时多吃些核桃,听说可以增进记忆。”
许嘉没有理他,脚步比方才更快,逃也似地跑出院内,却怎么也没找到刘科的身影。
黑色的奔驰停在树荫下,泛黄的叶片在轮胎边堆积。
邵宴清站在驾驶座前,手握着门把,腰身朝后倾:“别再找了,今天刘科请假。”
许嘉朝前挪了两步,又驻足:“......要不我还是打车去吧。”
邵宴清扬唇笑,咬着牙说:“你可以试一试。”
许嘉扭过脸看向旁侧,忍了忍,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咳,那就拜托你了。”
邵宴清的心情不错,车内的音乐都比往常更欢快,修长的手指点着方向盘,像在敲击某个新型的乐器。
远远得,许嘉瞧见平宁剧院的影子,忙招呼着让他停车:“就停在这儿,我自己走过去。”
邵宴清非但没有答应,反而一踩油门,直接将车靠在剧院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