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处了五年以外,褚西礼真想知道是谁照顾了她五年。
鱼欢重新坐下捧住果汁喝一口,眼睛乱飘不敢和他对视,索性垂下眼皮不看他,小鼻子委屈地抽噎一声。
“我哥是坐轮椅的残疾人,一来一回不方便,我没让他过来。”
残疾人?
到底是一个人残疾人照顾了她五年,还是她照顾了一个残疾人五年?
褚西礼不得而知并表示理解,“好,等处理后好国内的事情,我和你一起回去。”
乍一听没有问题。
再一想很有猫腻。
“怎么,不愿意?”褚西礼完全不给人考虑的时间又问了一个问题。
鱼欢没转过弯来,“也……不……是……不……愿意。”
就是感觉那里怪怪的。
他们俩人又不是什么特别关系,最多算是恩人,是他对她有恩,那他为什么要跟着她回去见家长。
褚西礼眯眼笑,笨东西,吃了五年饭,反射弧还是那么长。
没想到他没得意多久,就听见鱼欢冒出一句,“你想去我家提亲?”
褚西礼惊喜她的领悟力。
鱼欢感觉脖子好痒,下一秒,果汁杯从手里掉下来,整个人往一边挪差点跌下椅子。
“欢欢!”褚西礼眼疾手快绕过去。
.
医院。
鱼欢睁开无辜的双眼,就看见病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直直看着他,那是一个容貌和气质都极佳的优秀男人。
集齐养眼。
她忍不住花痴地冲他笑了笑,“你长得真好看。”
话落之际,褚西礼伸手摸了摸鱼欢的额头,“不热,审美也没跑偏,看来是没事了。”
“……自恋!”
房间里暖气充足,褚西礼倒杯水递给人,“吃松茸过敏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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