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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神色变幻,明显十分不情愿应下来,但最终那点要顺我的意的心思还是压倒了一切。
他迟疑地、慢慢地、不确定地、缓缓地应了一声,旋即却又挂上一百分警惕的神色,露出锋锐的一面道:“看你说的是什么了,有些事我绝对不会照做!”
“嗯。”我应了一声。
他口中的有些事我不用猜也知道,特指那些会让他与我分开的、会让我消失在他面前的、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思忖片刻,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从他先前那句指责开刀:“你先前跟我说我错了。”
没让他开口,我煞有其事地点头:“这话也不算错。”
为防他心下生起说错话的悔意,我开门见山道:“是我之过,我只想着灵魂相合,寻道长生,年年岁岁,我们自会一直在一起,却忘了你敏于情思,初入长生之道,显是未曾习惯与常人相比漫长许多的岁月。那些在我看来既定的事实,于你而言却是须得细细思量,时时确认的存在。”
他拉到极致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垂着眼嗯了一声,那些展露出来的攻击性在霎时间隐去,又恢复成一贯温和无害的模样。
脉脉温情间,他仿佛悠闲小憩的猎手,先前些许风吹草动唤醒的敏锐神经悄然隐了下去。
“你害怕我生气——”说到此,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宇智波斑,我何时生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