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心中带了些高兴的情绪。
他犹自高兴了一会,从那团被我哄得几乎停滞了的思绪中,勉强漏出点抱怨来:“可是扉间你总是喜欢瞒着我。我常常问你在想什么,你却都没有跟我说的意思。”
“……”我哑然片刻,无奈地笑道,“是我的错。想来你惯于暗自揣测我的情绪,部分根节便在此处。”
“那些时候我脑子里大多思绪散碎,还未被我整理分明。我不习惯说那些散碎的话语——”我卡顿片刻,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继续道,“不过,因为此事让你感到不安,就因小失大了。你以后再问我的所思所想,我不会再瞒着你。”
“真的?”他再度确认道。
“真的。”我肯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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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得到一个乐于投喂我各种食物,并且还非要我品尝之后来一句感想的另一半。
——其中不乏许多我以往便吃过的,也被他拿出做试验般的严谨架势,全数堆在了我面前。
其余种种衣食住行,自然也如此。
以往那个沉默中替我备好一切事物的妥帖爱侣摇身一变,成了事事都需我点头看过才会去做的木楞笨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