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别人,任何一个人……人就好像作品,他所展现的和你能看到的都是不同的。”
——呜又开始说那些烧脑的话啦!
米斯达只能扯开话题:
“那你呢?你是……就是,那个……什么流派的?抽象派?”
“不要随便定义我!”
她不高兴地说,然后顾忌四周稍稍压下了音量:
“……表现主义吧,我不描摹实物,我观察它们,然后体现我所感受到的内在的精神与情感。但报纸和杂志认为我更偏印象派,其实没必要分那么清楚……就好比梵高,我很喜欢梵高,他是后印象派,但他早期的许多画作都不是印象派,《呐喊》就很表现主义……所以为什么要去定义呢?任何时候,创作者表达他们想表达的就足够了,非要分门别类的意义在哪里?是为了以后在画册目录搜索时能够更好的分类吗?”
米斯达嘴上:“或许……或许是吧。”
米斯达内心:呜呜呜呜呜脑袋好痛脑袋好痛不要再说啦听不懂嘛!
她看他一眼,眼神里透露出同情,然后了然体贴的闭嘴了。
米斯达莫名有点不爽,梗着脖子强行继续对话:
“那、以我为模特的那副画作呢?你又是想表达什么?可恶、根本就是把我丑化了嘛,好歹画上腹肌嘛……”
“那幅画,”
她想了想,有些遗憾和惋惜,
“那副画其实很不错,我认为我表达的很好,将你身上那种纯粹和扭曲几乎都体现出来了——”
“扭曲?!我?哪里扭曲?”
他这样一个性感成熟阳光开朗的南意大利帅哥,和扭曲能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米斯达小声……又或者闭嘴:
“这个话题深入起来很麻烦,以后有机会再聊吧,现在我想专注地观察一会儿。”
她时常这样说话漫不经心地把人惹恼,然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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