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是怎么做到的?你的那些……那些痛苦,”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你明明也没办法接受它们啊!所以你才会总是说那些无病呻吟的丧气话——”
“你觉得那是无病呻吟?但这或许就是生命的意义。”
“?”
“我自认为足够智慧,然而就算我能发现那些【规律】,最终也未能幸免于难地落入俗套。宇宙必然存在一种恒定的能量在与人们对抗——你可以称它为【命运】——它意图通过无法避免的苦难与灾厄,来摧毁人们的希望与勇气,可我不会被打败,我会持续地、不懈地和【命运】对抗……那就是活着,直到实现我存在的意义为止。”
——又开始了。
米斯达脑壳阵阵发麻。
——她又开始说那些绕圈子烧脑的话啦!
可是这一刻她坚定的目光,温柔的语气,以及那双阴影中逐渐有些微微发蓝的虹膜……正让她和记忆里最终缺失的那抹身影重合。
最后一块拼图也找全了,他在她身上终于拼凑出了完整的他们。
乔鲁诺说的没错,他在怀念他们,发疯地怀念。
他开始感到一阵对眼前人的愧疚,他误解她了,她的确孤僻又古怪,但她对待他已足够好。
她安排他见到了‘男爵’,她陪伴他度过了难熬的4月6日,她耐心倾听他的诉苦,还认真给出了见解(虽然没什么卵用),她甚至……甚至还给他喝了那么多又贵又难喝的酒呜呜呜,还给他放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