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之前都在西班牙吗?你是天主教吗?”
“我的家族世代都是虔诚的教徒,我曾经也是,只不过……后来不信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当生活开始变糟的时候上帝什么也帮不到我。”
米斯达突然来了精神,从枕头上翻身起来,好奇地接连八卦追问:
“还从没听你提起以前的事呢,过去在西班牙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意大利的?”
“……”
“说嘛说嘛QAQ你不是说过人们可以通过痛苦互相治愈的嘛?我都把我最伤心的事全部告诉你了耶,现在轮到你了,这是公平交换——”
她狠狠灌了一大口酒,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
“你别夹了!我说……我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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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蜷缩在枕头上方的位置,靠着床背稍稍坐起来一点,答应交代自己的过去,只不过需要时间想想该怎么起头。
米斯达无奈内心吐槽:呵,这艺术家,还要梳理故事框架声情并茂地讲?真是有够形式够装杯的。
一直到她把脸都喝白了,才有气无力恹恹地开口:
“真的没什么可讲的,和那些杂志访谈描述的一样:我出生优渥,家庭富足且和睦。由于是晚年得子,父母都很疼爱我,就这么说吧——我从小什么也不缺,但凡是想要的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