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没搭理好邻居善意的宽慰,悲戚戚地继续哀怨:
“这很难说清,我恨‘男爵’,但不恨他的全部,曾经至少也有过一段还不错的时光。”
电梯还没来,听着她对‘男爵’模棱两可的评价,米斯达不知道怎么觉得胸口有点发酸。
她没注意到,只顾自己往下说:
“那副画,就是当初我和他在卡普里岛生活的那段日子里画的,我的成名作——”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了一楼,哐当打开门的瞬间米斯达惊叫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刚才烧的那副画……就是卖出一千万的那幅?!?!你疯了吗?!”
她疯没疯米斯达不知道,米斯达只知道自己要疯了:
他真的后悔,刚才不应该陪着她烧画,就应该扑到火里把那一千万救下来……不,说不定还升值了呢,远远超过一千万!
她脸上最后一点点可以称得上惆怅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枪手邻居的嫌弃,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米斯达追上去,急得恨不得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她:
“你烧那幅画干嘛?!你要是不想见到它,把它再卖掉也好呀!”
“你好庸俗。这一点着实令我厌恶。”
她翻白眼了,恢复趾高气昂地架势宣布:
“一千万又怎样,一千万早就是过去了,我会画出更好、卖得更贵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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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并没有如预期那般往更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