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创作,”
她会边画边屈辱地向米斯达抱怨,
“这就是最低等的、用不上脑子的苦力活。”
一旁在hei.,.帮日常就是不带脑子砰砰开枪干苦力活的枪手同样倍受屈辱,也只能顺着她的话安慰:
“没办法呀,钱难赚屎难吃。至少这种画能卖出去赚到钱嘛——”
承受经济压力的可怜敏感艺术家当即尖叫: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种垃圾都能卖出去,我的创作却卖不出去?你冒犯到我了!”
你看,他们或许并不合适,争吵也还是会发生。
为艺术争吵,为尊严争吵,为不同的观点争吵,唯独不会因为两人的关系争吵。
好在她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加上枪手很擅长甜言蜜语地哄人,所以争吵总是很快结束。
这期间外界对她与‘男爵’过往的关注热度总算褪去,4楼仍旧没有什么访客,但她看上去也不再介怀了,楼上过去替她跑腿的男孩考上大学搬去了罗马,枪手干脆就连带着日常生活一起接手了照顾她的重任,在他的督促下,她变得不怎么酗酒抽烟,饮食作息趋于规律,肉眼可见地胖了一圈,整个人的气场也变得平和稳定了下来,连带着过去那些缭绕着她的苦楚悲观气息也跟着消散了不少。
除去偶尔无伤大雅的争吵,他们的交流几乎少得可怜,她开始将大把大把的时间专注到创作和思考上,安心沉浸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全然不顾屋子里还有另一个性感帅气的意大利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