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累坏了,接连睡了足足两天,第三天醒来时刚好恢复了日常作息,撞上了米斯达起床上班打工的点。
她一副耗尽了力气呆滞的模样沉默地看着枪手洗漱完准备下楼做早餐,才问了一句:
“你要出门了吗?”
“?对呀。我得去工作啦。”
她茫然:
“那我该做什么……”
可怜的人,她完成了一直追求着的创作目标,就仿佛殉教者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突然间的清闲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米斯达连忙指点她:
“你可以回屋再睡一会儿,睡饱了起床坐在窗边看书或者画画,什么都好,饿了就下楼,我会在冰箱里给你留吃的。等到下午我会早早回来,还会给你带礼物!然后你可以看着我做饭……你要是实在没事做,还可以帮我洗碗。”
他把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欣然乖巧接受了他的安排(除了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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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挺好的,生活就是这样起起伏伏,度过了某个峰值后重归平淡与枯燥。
她偶尔也会为难熬的等待焦虑,好在米斯达能够陪在她身边,恰到好处地分散她的注意力。
九月底的最后一个星期,那不勒斯的夏季渐入尾声。
那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四清晨,那天轮到米斯达睡床,破晓时分他不知怎么醒了,干脆起床上了个厕所,回屋时晨光恰好透过玻璃窗洒在地面上,截止到她胸口纯白衣襟的位置,米斯达只是随意地向上扫了一眼,才发现她就这么平躺在地板上,双手合十,睁着一双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