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我没事。”我疲倦地回答,今天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那个马仔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趁着赵黎换衣服的当儿,我一五一十地把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只是略去了遇到苏郁芒这件事。
“那个人长什么样?”他问道,脸上显出沉思的表情。
“板寸头,四十来岁,脸上有一道白色伤疤。”我答道,“还挺深,像是有谁在那里给了他狠狠一刀。”
赵黎不做声地来回踱着步子,依旧在苦苦思索着什么。也许,他是在脑子里筛选这些年的仇家名单吧。
“谢昭,你们小区收水电费的长什么样?”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
“就一大妈啊。”我莫名其妙地回答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社区调解员。”
“可今早来收水电费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喃喃道。
是一早跑过来探风,而后在医院下手吗?我后背一凉,裸露的皮肤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他们找上门来了。”赵黎定定地看着我,缓缓道,“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