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谁知越往医院走,那哀哀哭泣的声音越大,纸钱更是铺天盖地地向我们扑过来,香灰味熏得人简直喘不过气来。我本来就肺叶受伤,这下更是咳得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
“快走快走。。”苏郁芒扯下脖子上的羊绒围巾,忙不迭地捂住我的口鼻。两个人匆匆忙忙地穿过花园里高大的雪松,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呆了:
成千上万的纸花堆满了门诊部的大门口,那些单调而艳丽的颜色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这还不算,门前燃着一把熊熊篝火,几个披麻戴孝的人坐在那里,一边哭,一边拼命地撒着纸钱。旁边两个青年面色严肃,举着足有八九米的白色横幅,上面用血一样的东西写着几个字:
“医院杀人凶手,还我父亲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