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更差劲。”说到这里,他瞥了苏郁芒一眼,“嘴里不知叫哪个莺莺燕燕的名字。”
“胡说,我那是在念观世音菩萨呢。”苏郁芒不自然地把头扭向另一边,他的耳垂都红了。
“他加的东西不寻常,很不寻常。”老张正色道,“天然的那些致幻剂,毒蘑菇也罢,哪怕是生鸦片,都不能够起到这么强大的作用,居然能在人眼前呈现内心最真切的意识。没听缉私小孙他们说嘛,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个村子,过了这个地界就全给断了——要我说,这庙里的僧人和钱泾渭他们脱不开关系。“
“所以,他们索性把轮胎扎破,意思就是——”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叫我们有去无回?”
“嗯。”老张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好像根本就没什么畏惧似的。阿囡的坟上光秃秃的,但很快,只要几场雨的工夫,那些藤蔓就会很快长起来,覆盖一切,淹没一切。这个女孩子的死,也会这样被轻易地忘记吗?
“阿囡的姊妹说,她死前最后一次去的地方正是莲花寺。”苏郁芒补充道,“那正好是盂兰盆节,她姐姐去庙里求佛灯,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那女孩子的死肯定和莲花寺脱不开关系,怕是连那小沙弥也是他们下的黑手,”老张说道,“现在的关键是,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营生?还有,去你们的房间,总归要经过我和那老道的禅房。可那晚我瞪着眼瞅了一宿,硬是没见半个人影儿。直到你们闹将起来,才直到出了事。”
此时太阳刚过中天,地面上的一切都恨不得立刻烧起来,甚至于板鞋底都要黏在路上。几个人蹲在树荫下讨论了半天,终究是没什么头绪。那寺庙里的一草一木,现在看来都十分可疑,就连那个牛鼻子老道,我都怀疑他是什么人派来的奸细。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回那庙里去的。
无奈之下,我们几个又折回了村里。因为刚才婚礼的缘故,村里的人大都和我们打了个照面,也就不再那么生疏了。我们依旧回到阿囡的家里,此时狗都放了出来,躺在阴凉里吐着舌头,合家的女人都坐在草席上,手里拿着笔,仿佛在画着什么。
走进了才发现那些人居然是给石膏像上色。说老实话,你就是给我倒贴一百块钱,我也绝不会把它拿回家供着的。——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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