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辞神鞠躬拜!”一旁身穿红色道袍的司仪高喊道。人们齐刷刷地向着牌位跪了下去。
这会儿空气里的味儿更重了,熏得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妈的,不会是厕所堵了吧。我一边捂着鼻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师父,你觉得丢命重要,还是丢脸比较残酷?”我问他。
“命都没了,要脸做什么?”老张被我问蒙了,“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屋后面正是个茅厕,连通着沼气池。从那美得醉人的味道就能知道,这玩意已经很久没用了。说到底这也怪镇政府,管杀不管埋,只强行摊派每家装了沼气池,却根本没教人家怎么用。结果农民只知道把粪往里面堆,压根就不会注意什么清理管道之类的问题。久而久之,沼气池的杂物越积越厚,只好废弃不用。
“卧槽,你不会是要。。。。”李如枫看着我脸冲着个化粪池不说话,有些吃惊地说道。
一点也没错。从这些人祭祀的严肃劲儿就知道,他们很重视对于祖宗的祭祀,就连一场械斗,都要这样郑重其事地焚香斋戒。既然如此,我就要用这些不洁之物阻挡他们进攻的步伐。?这种迷信自古便有。当时外国列强打进来的时候,清大人们不想着变法维新,发奋图强,面对着一排排的洋枪,他们居然用泼粪的方式对抗。理由也很简单:洋鬼子是鬼,鬼怕秽物。
当然,直接扔火种是不行的,这池子堵了这么久,万一引起了剧烈的爆炸,那个扔火种的非得上天堂不可。可要是万一里面的甲烷量不够,只是溅起了几点粪水,那岂不是白扔?
正苦思冥想怎么从胖子那里偷点*之类的玩意,却看到老张不声不响地返回了厨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大麻袋的面粉和火油。
“小李去搬个油漆桶来。”说着他冲我得意一笑,“做坏事,我可比你在行!”
这屋子后院还在粉刷,油漆桶丢的到处都是。老张往里面倒了小半罐子的面粉,用废纸浸了火油丢进去。
火苗在桶里慢慢地烧着,很是从容。这就是煤油的好处了,单点它是不会着的,非得有个蜡烛芯之类的东西才行。老张把桶的铁皮盖关上,只留很小的一道缝供氧气出入。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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