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看着他,“你刚刚不是说他在杭州开会吗?”
“嫂子有难,九哥肯定不能不理不问呀!”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会儿门已经完全变成了红彤彤的一片,空气里开始有灼烧的气味。隐约还能听到门外有兴奋的笑声,充斥着残忍与快意。
“?不能浇水!”我走过去,及时制止了拎着水桶的老太太。这门一热胀冷缩,非得变成碎块不可。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万一是一个社团拎着铁棍来,这屋里就一老一残和两个小白脸。到时候看我们怎么办!
“先到里屋躲躲吧。”说着,小哥拉着我慢慢地退到床边,用浸湿的抹布捂住脸。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屋里的白烟已经浓厚到连人脸都看不清了。可就算这样,老太太的傻儿子也还是睡得香甜,对门外的惊天动地丝毫不知。
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我默默地感叹着,突然感觉到天地都在颤抖。
哗啦一声,桌上一整摞的碗全部扣翻在地,彻底打了个稀巴烂。不止如此,那些椅子桌子什么的,也都像是给皇上下跪一般,不约而同地歪倒在地。
地震了?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小哥。他显然也吓傻了,只是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神色呆滞。天花板在剧烈地震动着,我听到门外有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接着就是慌乱的脚步声。
看来,他们也给吓坏了。谁能想到去搞事还碰上地震?就在这时,老太太不顾脚下地板的乱颤,跳起来死死地用身体护住了儿子。大片大片的墙皮落在她身上,而她对此丝毫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