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姑姑就是苏夫人。顾家这一辈三个儿子就得了这么一个男孩,自然是要把他捧到天上去。苏夫人呢,对于这唯一的一个侄子,自然也是爱的不得了。如此,他每次来,那正是没人敢问,没人敢管。
上次他来,就把我一个螺钿堆宝的柜子给拆的七零八碎。等我回来,那八宝柜上的螺钿碎了一地,而这活宝,正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改锥,一心一心地用它扣上面小鸟的眼睛。
“这不是你的东西,你不知道吗?”我勉强压住怒气,冷然问他道。
他楞了一下,突然把手中的改锥死命地向我丢过来。幸亏我躲闪及时,只听身后的水仙花盆哗啦一声,立时四零八碎。
天啊,这要是扔到我身上。我愕然地看着他,顾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样子格外的肆无忌惮,别说有愧疚了,从他脸上你都能发现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
真是岂有此理!我心疼地看了一眼那盆已经花枝委地的水仙,站起身就要发作。谁知这活宝嘴巴一张,居然哇哇地大声哭了起来!那声音真是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只听从走廊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高跟鞋一下下地触着地几乎要把地板给钉出个洞来。接着,一个中年妇女从走廊上冲了过来。
“儿子,儿子!她惊慌失措地扑过来,抓着小男孩使劲地左看右看。待检查无误后,突然转过身,对着旁边小凳子上安静看书的小姑娘就是一巴掌。
“你个死人死到哪里去了?”她吼叫道,猩红的指甲几乎要把小姑娘抓出几个洞来。
不用说,那就是这一对姐弟的母亲了,也正是苏夫人的嫂子。一时间办公室里锣鼓喧天,真是比唱戏还要热闹。
“妈妈,我错了……”小姑娘吃痛,微弱地说道。而那小男孩受此鼓舞,哭的更加起劲了。那号丧的架势真是比死了亲爹妈还要悲痛几分。
亏得顾怀之在外面冠冕堂皇,敢情他们顾家的家风就这德行啊!我面无表情地从旁边拽了把椅子,缓缓坐下喝茶。而旁边的员工也都纷纷仿效,继续讨论刚才中止的话题。这母子俩就像是大马路上尬演的群众演员,被所有人晾在一边,不管不问。
估计是没有观众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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