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都没病呢,干嘛要吃药?”顾嫂子这下不干了。她本来就一直在心疼自己的羊绒大衣,这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估计是太过厌恶她的所做作为,那位戴着口罩的男医生很不客气:
“这是国际上最先进的病毒阻断剂,我们已经本着人道主义原则没有收取您的任何费用。您到底还想怎样?”
一听说不要钱,还是最先进的,顾嫂子夺过来就一饮而尽。然后她哇的一声,两眼翻白就要吐出来。可估计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命,她喉咙里一阵乱响,居然又活生生地把它们给咽了下去。
真是什么人干什么事,目睹此情此景,我顿时觉得喝下去的药没那么恶心了。
接着医生给每个人做了血样采集,它们将和顾渊的样品一起被送到生化实验室。只需要短短几个钟头,爱德华爵士和他的伙伴们就能做出生化分析结果,并与现在已知的上百种细菌样品进行比对。
顾嫂子算是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疲倦地仰在一把扶手椅上打哈欠。按医院的防控要求,在没有出来结果之前,我们几个人不能离开这诊疗室一步。
接下来的时间便有些无聊了。我歪在苏三身上玩连连看,估计是心情不好的缘故,玩了好几把,却连平时一半的分数都没有得到。我恼火地瞥了一眼时钟,这才连二十分钟都没有过去。诊疗室里连个wifi都没有,这简直是要把我们无聊死啊。
“你觉得顾渊得的什么病?”苏三懒懒地看着窗外的阳光,问道。从他的口气来看,他和那位熊孩子表弟的关系怕是不怎么着。就算有三分的关心,也已经被那十分的厌烦给冲走了。
“丑人多作怪呗。”一提他,我火就上来了,“给我打碎那么多的东西,我还没找他赔呢!”
还有我的珐琅盒!让他赔,他们家也赔不起!
苏三倒是不恼,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思索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这几天的事情都太怪了。”他慢慢道,“谢昭你有没有发现,和咱们沾边的人,都通通地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