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赵弦歌也很耐心的解释着,手比划了一大堆,四月也是似懂非懂的感觉。
赵弦歌彻底放弃了解释,还是睡觉更加省心点。
天一亮,裴墨阳就到了房间,赵弦歌立马下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屈膝揖礼,“少监如何来了?”
“昨日要你独自赴宴是我的疏忽,我保证日后不会有如此的事情发生。”裴墨阳坐在了凳子上,左手一直垂落着,一动也不敢动。
赵弦歌走到了裴墨阳的身边坐下,“无事,少监无需忧心我,自小我便被欺负惯了,这些不算什么的,我命大,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便是死了,自然也不是少监的问题,与少监未得关系。”
勉强挤出来的一丝微笑,眼中说不出的伤感,充满了无奈的感觉,
“你是我的夫人,自然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去,若不然本少监的脸往哪儿阁。”
赵弦歌疑惑的看向了裴墨阳,【就只是因为你自己的面子吗?你自己不也想着要怎么杀了我不被外人诟病吗?这要是死在外人的手中那岂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