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上那种你小心说话的感觉,根本就不敢戳穿赵弦歌的身份,拱手揖礼,“夫人现下已然脱离危险,只要能平安醒来便无大碍,不过记得这未来一日之内怕是夫人会有发热的现象出现,需要及时降温,否则容易引发伤口的感染,亦是会烧坏脑子。”
看着裴墨阳没有说话,一脸的冰冷,挤出了笑容来,“好在是少监大人及时为夫人医治过,否则老朽也是无能为力,未来这一日怕是还得劳烦少监费心了,我等便就先告退了。”
这就算是看穿了几个人的身份却也不敢轻易的戳破,只是揖礼离开,不敢多说半句话。
“这夫人是个男子,方才为何不说出来?”年轻的大夫忍不住对着旁边的老大夫嘀咕起来。
听到话的大夫明显看着年长不少,回头看了看裴墨阳和赵玄朗,拉了拉其衣角,“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知我知他们知便就好了,若是说出来怕是该掉脑袋的。”
偷偷的指了一下赵玄朗,“你瞧瞧他那穿着,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在加上这腰间的玉佩,与少监又如此的亲密,估摸着该是当今皇上了,这有什么话可千万是不能乱说的,至于少监夫人的身份我们更是要装作不知道才好,否者脑袋搬家都不知道是怎的回事。”
这话可是吓着了刚刚问话的大夫,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年长的大夫看了看,“不是吧!若是这般说那少监大人断袖的言论不就是确凿不移了?”
年长的大夫给了一个眼神,让他闭嘴不要在说了,将这一切都烂在肚子里面,不管谁问起来都不能说,就算是少监也不例外。
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那大夫也闭上了嘴巴,一个字也不敢在多说,踏出少监府的门便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稀疏平常的离开了。
看着裴墨阳这样冷淡的态度,赵玄朗放下了自己的面子和尊严,语气温和的开始讨好,“墨阳,你又何须对朕有这般大的敌意呢?朕知道先前都是朕的不是,朕日后断然不会如此了,你便别生朕的气了可好?”
裴墨阳只是看了看赵玄朗并没有说话,但冰冷的眼神却慢慢的放松下来,原本拦着赵玄朗的手,也放了下来。
“此前是朕的不是,是朕过于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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