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吗?可要吃什么?”
赵弦歌的眼中泛起了泪花,泪水哗的一下落在脸颊之上,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师父和四月,裴墨阳还是第一个这么真情实感关切自己的人,哪怕自己知道是假的,却也还是忍不住的感动。
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在裴墨阳的搀扶之下下了床,伸手捂着自己的伤口,赵弦歌跪在了地上,单手比划着对不起三个字。
“你身上有伤,这是作何?你有何对不起我的?快起来,若等会儿伤口裂开,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裴墨阳将赵弦歌扶了起来,坐在了床榻之上。
“我不该瞒着你我是男子的身份,更是不该要你娶了一个男子作为夫人,一早我便就该事实告知你的,不过是自己没有勇气,不敢说。”赵弦歌的手行动会牵扯到伤口,只能缩小自己手挥动的弧度,比划完就低下了头,不去看裴墨阳。
“你能如此隐藏自己的身份,也该是与你这么多年生存有这关系,我未得权利怪你。”裴墨阳的脸上有着一丝的笑容,看起来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