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卧房让了出来。
“听说你病了,便就来看看,瞧着你不在,正担心你,想着派人去寻你的。”赵玄朗笑脸相迎的走到了裴墨阳的面前,拉起了裴墨阳的手,为裴墨阳整理鬓边的碎发。
裴墨阳推开了赵玄朗的手,“臣无事,陛下不需忧心。”
“墨阳,你别如此对朕若近若离的可好?朕害怕失去你,你如此会让朕觉得很难过的。”赵玄朗根本不管裴墨阳是什么样的心情,抓住了裴墨阳的手腕,拉着裴墨阳的进到书房,还将书房的门关了。
“陛下这是何意?”看着关上的房门,裴墨阳显然是有些明知故问了。
四下无人,赵玄朗便就没有了那么大的架子和顾忌,投怀送抱的死死抓住了裴墨阳,“墨阳,我知道你觉得我们愧对了弦歌,可你现如今所做的是不是太过了些,若是怕弦歌误会的话,那岂不是你们就真的假戏真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