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定知道许多止疼的法子,可以让裴墨阳平静下来,而赵弦歌除了抓住裴墨阳的手,不让裴墨阳乱动,说几句哄人的话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乖,没事的,我在这,一会儿便好了。”赵弦歌的手被裴墨阳死死的抓在手中,指尖都充血发紫了,却根本没有办法缩回去。
整个手掌只剩下大拇指还能动的赵弦歌,还要抚摸着裴墨阳的手背,安抚着裴墨阳,让裴墨阳安静下来。
好不容易天亮了,裴墨阳的手也松开了,赵弦歌的手已全然麻木了,收回来的手被握住的部分白到吓人,久久无法恢复该有的血色。指尖发紫的血色也久久不能退却,整个手指动一动都像是木头一样,毫无知觉,僵硬得像是冰柱子。
师父和赵玄朗推门而入,赵弦歌立马站了起来,走到师父的面前,低头行礼,站在了师父的身后。
师父走到了床榻前,看了看裴墨阳的气色,替裴墨阳把脉,将一颗药丸喂进了裴墨阳的嘴里,转过身来看着赵玄朗,“皇上,裴少监的毒已在消退,只需定时服药,待到毒性全部消退,自然便就醒了。切记一时三刻喂药,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亦是不可,连续喂药三日,即可。”
“有劳慧智大师”赵玄朗低头表示感谢,歪头看向了裴墨阳,脸上的担心少了几分。
师父抬手打断了赵玄朗的话语,“未来一日除了喂药,不可让裴少监沾水,若不然一切徒劳,皇上可千万要记住了,莫要因为一时的心软,要了裴少监的性命。”
“朕明白了,谨遵大师吩咐。”赵玄朗眼中有不忍心,可又不敢违抗师父的吩咐,只能按着师父说的去做。
师父微微的低头,“皇上体内的毒奇怪的很,贫僧如今没有更好的法子去除,皇上便只能吃药压制毒性了,若贫僧有了法子,自然前来为陛下解毒。”转头看了一眼裴墨阳,“裴少监日后便就请陛下劳烦太医照料了,贫僧一宿未归,寺中该有诸多事情等着贫僧处理。”
“劳烦大师了,朕差人送大师返寺。”赵玄朗十分的恭敬,每说一句话都是点头哈腰的样子,怕是这一辈子所有的尊重都放在师父这里了吧!
“皇上不必麻烦,贫僧如何来的,如何回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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