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下旨的那一刻起开始操持,到真正举办婚礼的一天足足有百日那么长。
满城的正红之色,从祭祖开始到夫妻对拜那也用上了三日的时间,赵弦歌都说了一切从简,可又能简化到哪儿去呢?
当赵弦歌和裴墨阳手拉着手进入洞房,看着红色的喜床、喜帐、喜被,觉得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这洞房的礼节才刚刚开始。
什么合卺酒、结发也就算了,还要听着一大堆罗里吧嗦的话语,若不是赵弦歌及时喊停,怕不是要等到天亮这一场婚礼还没有结束。
就算停下来这些流程,那伺候沐浴更衣的话语还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响起。赵弦歌抬手,“这些活儿,朕自己知道,你们下去吧!”
赶走了一众人,赵弦歌才觉得放松了下来,可这屋外站着的怕是不下二十人,赵弦歌可不想要让他们听到那么些不该听到的东西,拉着裴墨阳的手从窗户溜了出去。
坐在皇宫大殿的屋顶之上,难得的清静席卷而来,“还是这儿好,无人打搅。”展开双手,呼吸着天空的气息,那都是自由的感觉。
“夫君确定这洞房花烛要在屋顶之上吗?这高难度的地方为夫可未曾试过,怕是一会儿滚落下去,让人瞧见就不好了。”裴墨阳伸手揽住赵弦歌的腰,一脸不正经的样子盯着赵弦歌。
赵弦歌敲了裴墨阳一下,“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带你到屋顶看风景罢了!”
“可夫君难得大婚有了三日休闲,为夫想要与夫君过难忘的洞房花烛,这上次的洞房花烛浪费了,这一次为夫不想错过。”裴墨阳拉着赵弦歌的手在皇宫的屋顶穿梭,带着赵弦歌出了皇宫,到了河边。
看着张灯结彩的花船,想来裴墨阳也是准备了许久的的吧!“知道你不喜人多,特意为你准备了僻静地,可还喜欢?”
“有劳裴郎费心了。”二人十指相扣踏上花船,相互依偎,喝着赵弦歌特意酿制的佳酿,那就是惬意的感觉。
整个船舱之中只有大红的软床,比起洞房中的床榻还要宽大不少,还真的是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方。“看来裴郎是费心了”看着枕边放着的物件,赵弦歌带着阴阳怪气的语气开口,有种逼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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