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灌下一口啤酒,不小心呛到了,咳了好一会儿。悲催的想,要是没这码事,盏哥一定火速冲过来哄孩子一样给自己拍背。
其实他冤枉他盏哥了。
方盏在房间里一个头两个大。曾经搭档给他一搭资料,是他参与的建筑工程进度材料,里面勘察、设计的原始数据都在,他怎么研究怎么觉得不对。
楼怎么会塌陷了?
做了八百种换算,始终得不到正确数值。最后受不了的把电脑一推,摘下眼镜捏着鼻梁子开始想小孩。
别人给他万丈光芒,实际上他知道,他设计的第一个案子就以楼体歪斜塌陷的原因暂停工程。他到海城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调查现场,实际上,私心也想要找到小孩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尖尖记住的那个人。
一个工程牵连的单位从百到千,涉及到的人力物力多如牛毛。其中复杂程度只有承担责任的人自己明白。他不想遭受不明之冤,不想刚进入事务所就被停牌停职。避免打草惊蛇冠上一个交流生的身份到了海城,重中之重是要洗刷冤屈,继续建筑设计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