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话语。
“听话。”
皇帝轻柔的哄道,使了眼色让后进来的春若扶着她出去。
离开时,宋梓婧一步三回头,像是与恋人离别一般,惹得皇帝勾了一下嘴角,但也仅仅只是一下。
走出偌大宫殿,宋梓婧回头用手遮住烈阳瞧了一眼金翠描边的牌匾,她总觉得皇上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小主,我们走吧。”春若小声在身旁提醒道。
“嗯。”
***
回了玉竹小榭,宋梓婧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
寒娟端着牛乳来时就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调笑道:“小主的魂这是被吸走了吗?”
宋梓婧瞪了她一眼,恹恹的说:“寒娟,你说阿姐怀孕,皇上为什么不是很高兴?”
看着她一口一口喝了补身体的牛乳,寒娟拢着袖边,想了想道:“皇上不是个喜欢孩子的人,当初皇后娘娘怀孕时皇上也不是很高兴。”
宋梓婧点点头,依旧是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寒娟的话显然没能安慰她多少。
***
宽而舒适的明阳殿,没了多余的人,皇帝穿着赤红色的五爪龙袍立于床边,浑身都是森冷的气场。
看了面无血色的人许久,皇帝才出声打破此时寂静,“你没喝那些汤药?”
“是。”淑妃仰头看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他问,淑妃还很认真的歪头想了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从阿沅进宫开始,臣妾就再没喝那些避子汤了。”
侍寝之后都有一碗的,说是补气养身,调养身体,实则不然。可是这宫里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因为这是皇上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