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又惊又喜,她如今已在妃位,再往上走,是什么位置?
自然是贵妃。
和容贵妃一样,是贵妃。
慌忙从皇帝怀中起身,跪下行礼,心里欣喜若狂,嘴上却还要矜持地说:“臣妾并无孕育子嗣,于功绩建设也无功劳,何德何能与容姐姐平起平坐?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无声讽笑,拉起如妃白嫩的双手又坐回自己身边,柔声说:“爱妃不必如此自贬,朕说你担得起,你就担得起。”
又坐了一会儿,如妃却似个木楞子,顿觉无聊,皇帝随便扯了一个理由便离了。
坐上步撵时,皇帝侧目看了看这新题的匾额,这个地方年年来此都是如妃居着,他也曾宠爱过这个女人,可如今是愈来愈不想到她这儿,若不是为了准备之后的晋封,他恐怕都没有心思进这。
手指在扶手处敲了两下,前面一直等候的李福才高声喊道:“起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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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打听清楚了?”
皇后守着一桌凉了的饭食,眼里的光芒黯淡不少。皇上昨日说了来她处用午膳,顺便看一看已满半岁的元善,可是她着人将元善抱了来,饭菜都已经上好,时辰一分一秒过,却久久不见人来。
夕芋上前安慰:“娘娘,兴许是皇上有事耽搁了,若不然您先吃点糯米红枣糕垫垫肚子,可别饿坏了身子。”
皇后早已从桌前坐到塌上,头倚着窗沿,虚晃的摆手:“不可,皇上都还没来,本宫如何能先吃东西?”
夕芋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她知道娘娘是知道的,皇上不会来了,却执拗的不愿承认。
余光瞥见大太监周陵,知晓是消息打探回来了。没有惊动皇后,小心走了出去。
周陵小声在她耳边说着,夕芋的脸一下黑沉。
关了房门,夕芋站在离主子五步远的地方,脸色异常难看,不知道该不该说。
屋子里一片静谧,让人瘆得慌,皇后回神就见夕芋跟桩子似的在那站着,轻声问:“周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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