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住沈依婷闪躲的眼睛:“进宫门时, 我敬你一声姐姐,可不是为了让你有勇气来如此害我。”
“谁稀罕你的一声姐姐!”沈依婷被她捏得生疼, 抬手扒拉, 她的手却像是同做的,如何用劲都扳不开, “你若是好好的继续病着,不去招惹皇上, 我何必如此?自我进宫, 皇上统共没有来我宫里几次,为什么?为什么自从遇到了你,皇上就只去你那儿!日日去,次次去。偶尔来我宫里,说的依旧是关于你话!这样让我怎么能不恨?”
“我恨不得你即刻就去死, 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知道吗?那日寿宴,听说你的宫里着了火,我开心极了。可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还能活下来?死了不好吗?”
宋梓婧听她狂妄之语, 缓缓松开了手,轻言轻语道:“因为,那本就是用来救人的火。”即是救人,又岂会害人。
那是寒娟以去了浣衣局一月,花光所有积蓄填补修补款项为代价而放的火,又岂会害了她?
“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这其中所含情谊。”宋梓婧鄙夷的看向她。
闻言,沈依婷却是狂肆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都笑了出来:“主子和贱奴,哪里来的情分?傻子一个。”
“行了,你也别装疯卖傻。”宋梓婧用手绢擦拭着刚刚碰过她的手,嫌脏得很,“我们来说说正话,你所依靠的皇后娘娘好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你了,还不准备再寻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