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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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听见孩子朦胧的哭声,宋梓婧条件反射的起身,正想起身却瞧见贵妃榻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没过多久,孩子的哭声渐渐平息。
放轻的脚步从孩子房里出来,停在寝房门前久久不曾进来。另外一道脚步也从楼下上来,同样停在了门前:“皇上,那人抓到了。”
是李福才的声音。
韩琛低沉地应声,李福才又说:“贵妃娘娘宫里的琐沁,方才鬼鬼祟祟的去了皇后宫里,过了一刻才出来,应当是去报信了。皇上您看?”
“秘密处决了。”声音沉着如水,“明日你去挑选几个好的,没去过别的宫里当差的来,找个相似点的人把琐沁顶替。”
“喏。”
流云阁下人多了,多一个少一个不见怪,只是怕少了人照顾她。
“还有,着人看好孩子,别让皇后钻了空子。”
琐沁去无非就是将今日那些话说给皇后听,他本只是将真心话说给阿沅,皇后则不同,那番话听进耳朵里就像是他要让阿沅取代皇后之位一般。
处在权力中心的人,受到威胁自然会想尽法子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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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吱呀’一声,宋梓婧才恍然回神,纵身躺下,听着韩琛的脚步由远及近,停在了自己身旁。
他叹息一声:“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伸手将她没有拉好的被褥掖好,看了好半晌才回了贵妃榻上安然睡下。
第二日,韩琛下了朝议就来了她这,与她说了一番关于琐沁的处决,他原也没想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