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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本宫在意的从来不是皇上是否中意于淑容华,”宋梓婧的笑意微凉,“本宫在意的,是皇上明知阴谋将来,他却放任。”
李福才语气倏然发紧,“朝中各族在向燕王靠紧,边境也有西夷蠢蠢欲动,若不将朝廷与后宫的联系斩断,这天下势必易主。”
“那段时间,皇上也很难受。”
元贵妃的身体日渐虚弱时,皇上便已经不敢再去见她,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脸面;每每去其他宫里无一不是在借酒消愁。
皇上说他在利用孩子的那一刻变成了和先帝一样无耻的人。
“后来皇上变着法的宠着您,却没想到又发生了宋大人的事。皇上在宋大人入狱之后一直相信宋大人廉洁,想着办法去查能救宋大人出来的证据,可最终还是无能为力。那几日,奴才见着呀,皇上的头发都白了几根,他才三十的人啊。”
宋梓婧听了不知作何感受,只默默无言。
李福才道:“奴才知道无论奴才怎么为皇上辩解,那些事情永远存在,所以奴才不求您能原谅皇上。但请娘娘相信,皇上对您的心从始至终都是特别的。”
“公公能为皇上做到如此地步,难怪皇上对公公深信不疑。。”宋梓婧点点头,“春若,送李公公出去。”
李福才走后,华丽奢侈的元华殿又陷入寂寂无声,李福才的话说了和没说一般,他没有为韩琛过分辩解,所言都只是在向她表达韩琛举步维艰,有些事情都是迫不得已。
***
春分时节,宫中树木见绿,多了几分生机。
从荣县举家迁回的戚夫人及哥哥嫂嫂都入了京中,没几日便受诏进宫觐见。
自入宫起,母女一别就是四年时光,见了面不免都是热泪盈眶。
戚夫人与她说着话,也没说去荣县的路途有多苦,只道一切平安。
嫂嫂前年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比未未稍大了半岁,如今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见着宋梓婧便咯咯的笑,不算清晰的喊‘小姑姑’。
宋梓婧让寒娟封了厚厚的红包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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