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来者一问一答起来,既然没有当场拿到把柄,便根本拿他没有办法,只消他说那么一句话,对方便不敢再说什么。
徐述寒记住了那个打头的宫人的脸,又顺着他惋惜悔恨的目光看去,只见东面的花窗正大开着。
想必崔幼澜就是从花窗逃走的。
此后徐述寒出宫回到家中,整整想了两夜一日。
他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崔幼澜也和他一样是重生了,否则她应该像上辈子一样睡在他身边,等着被人捉奸在床。
这个想法时刻盘旋于他的脑海,使得他窃喜又失落。
窃喜的是她又回来了,而失落的便是她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了。
他明白她是为了自己的清誉,可或许更多的,却是她想要逃离他。
他们有着同样的记忆,竟令徐述寒手足无措。
那七年里他们之间的隔阂实在太多,说都说不完,说都说不清楚,他也明白她受了许多委屈,而她又死得那样猝不及防,总是他对不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