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幼澜心下惊讶,也不禁起了探究之意。
薛泽已经说道:“七娘子挂心了。”
“若你还知道些什么,也可以现在告诉我,蒋氏针对你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崔幼澜想了想之后道。
“没有什么,”薛泽摇头,“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不必我说,相信我的总会相信,不信我的再说无用,背后讲人好坏,七娘子又焉知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再说蒋夫人总归是七娘子的长辈,我若当着七娘子的面说她坏话,七娘子又如何自处?”
崔幼澜差点被他哽住,又觉得薛泽此人也是耿直得过分了,只可惜因为干活被晒得黢黑,不然也是个翩翩书生了。
她只好道:“那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回去之后将好消息与你母亲说一说也无妨,宽宽她的心,蒋氏不会再胡来了。”
薛泽再次道谢,才道:“我走了,七娘子也保重。”
崔幼澜也没有其余的话要再说,毕竟她和薛泽如今只算得上是萍水相逢,她不过是伸出手帮了一把,并无其他关系了。
两人就此转头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