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头,男人还是需要有自己的姿态,不然对方只会认为你低贱到尘埃里去了。牧清拿起门禁卡起身离开。林鹿穿着一身蓝采和色吊带睡衣、睡袍两件套走了过来,看到谢允墨时脚步顿了顿,微微一蹙眉,走到离习庚最近的沙发上坐下。“老婆,吃水果。”习庚桀骜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温柔,体贴的把果盘推了过去,又拿起一块猕猴桃递到她的眼底,“先吃这个新西兰的猕猴桃,特甜。”林鹿刚接过猕猴桃,习庚又扯了一张餐巾纸,“猕猴桃汁水多,拿不用它托着吃?”他空闲的手伸到茶几下层,拿出一包湿纸巾放到果盘旁边,可以说是照顾的不能再周到了。谢允墨自虐地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副,说不羡慕?那是假的。按他以前的想法,服侍女人这种事太丢男人面子了,现在懂了,想做还没这个机会做……若是当初在缅甸的时候,自己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也许结局就完全不一样了。谢允墨看到习庚坐到林鹿身边,温柔小意的与她轻声说些什么,又拿起榴莲rou喂到她的嘴里。而林鹿,笑眯眯地看着他,用纵容的态度接受投食、擦嘴,还有旁若无人的偷吻。明亮的灯光下,谢允墨坐立难安,有种恨不得撕开他俩的冲动。他能确定习庚有些小动作是故意的,他在宣誓自己的主权。谢允墨看不下去了,垂下细长的睫毛,浅灰色的瞳仁就像月下深潭那么冰冷,流转的波光漾起细碎的寒芒。门倏的被推开,这一刻,谢允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牧清的出现,他的出现打破了谢允墨坐立难安的局面。他不露声色地吐出一口浊气,站了起来,“牧关,有发现吗?”“有。”牧清浑身带着凌厉的压迫感,即使没皱眉头,单单面无表情的模样就已经不威自怒了。林鹿积郁地问,“小舅舅,是发现了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吗?”牧清点头,把门禁卡还给谢允墨,然后坐到林鹿身边,“习庚,你带小鹿回房去。”林鹿吻都不问为什么,乖巧听话的起身离开。习庚丢了一个只有牧清懂的眼色给他,起身跟在林鹿身后。客厅里只有他们二人了,牧清直言不讳,“你家里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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