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年在玄夷城第一次见到羊,那叫声也是极其怪异,我还被它吓了一跳。玄€€大哥就说,羊不算罕见,地中有一种家畜叫牛,是西边来的动物,南方没人见过。”
此时,又传来牛的叫声,青露不再说话,似乎陷入思索中,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表情认真:“觋鹭,我们想办法带两头牛回去羽邑。牛比猪还大,产的肉也多,猪要跟人争粮食,牛只吃草。”
“带不回去,路途遥远,又得过河又得翻山,何况荒野猛兽多,稍不留神,就会被虎豹叼走。”
不像青露那么兴奋,青南的言语冷静。
“这一路实在漫长。”回想之前走过的路,青露喟叹。
在南汾休整期间,青南不仅听到黄牛叫声,也亲眼见过,附近有户居民家中确实养着一头黄牛,每日清早见那人将黄牛赶去郊外食草,黄昏时分又会将牛赶回来。
叫声已经听习惯,见的次数也多,不再觉得这种家畜稀奇,就像猪和犬一样稀疏平常。
南汾人质朴又勤快,他们喂养家畜,主要是猪,有少量人家养牛和羊,种植庄稼,主要是粟黍,也有人家种豆与麻。
男人耕种,女人纺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过这样的生活男女,辛苦又劳累,几乎没有闲暇时光,但在旅人看来,南汾的生活称得上祥和美好。
自从踏进地中,见过不少冲突与战争,失去庇护的人们流离失所,像鼋池兄弟那样四处逃难的人家不在少数。
在南汾暂居期间,青南开始整理行囊里那些记载旅行见闻的皮革,它们在路上不断积累,已经变得笨重,成为累赘,需要减轻负荷。
要是有比皮革更轻便的书写材料就好了,青南将一张皮革展开又卷起,抚摸皮革厚重的质感,心中想着。
听玄€€说,文邑的巫祝有时会用缣帛书写他们的符号,用来与神明交流。缣帛的材质又轻又薄,方便携带,就是十分昂贵,需要用蚕丝织制。
正思绪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婴儿牙牙学语的声音,青南像似想起什么,立即走至窗旁,果然看见邻院一名妇人在织布,身边还有个坐在地上玩戏,不哭不闹的婴儿。
阳光映亮青南的脸庞,也照亮妇人腰间的织机与纹理细腻的布料,青南嘴角有淡淡笑意。
蚕丝织制的丝帛不易获得,是奢侈之物,布料倒没有那么稀罕,材质也轻薄,同样能在上面书写。
就用旅途上采集到的玉石与她交易布料,女子爱美,应该愿意。
青南立在窗前,白袍整洁,羽冠华美,他戴着崭新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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