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周锦钰如何伤心,如何不理解,二郎均不解释,有任何不服气,忍着。
周二郎半年来的努力效果显著,周锦钰行了礼,规规矩矩坐到二郎对面,一副正襟危坐的乖巧模样儿。
二郎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他也不想这样对儿子,可大周朝不是儿子口中千年以后的法治社会,在人治社会就要懂人治社会的规则。
他不下狠心用点手段,很难扭转儿子的心态。
“怎么,钰哥儿现在是怕爹么?”
周锦钰心说明知故问,这不正是您想要的吗,先君臣而后才能父子。
心里这样想,可他嘴上却是说官方语言:“儿臣不敢。”
这是不服,但又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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