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何羡鱼跟他握手的时候，他的手心都是冰凉的。

“员工福利感觉怎么样？”肖晴鹤问。

何羡鱼在肖晴鹤的帮助下，从马上爬下来，如实反馈：“感觉非常好！就是屁股有点疼。”

肖晴鹤：“……”

何羡鱼拱手抱拳，神色肃穆道：“在下以‘降龙十八掌’斗胆向肖前辈请教几招，希望肖前辈不吝赐教。”

肖晴鹤：“…………”

何羡鱼在节目中表现得十分沉稳，肖晴鹤差点忘了，他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

肖晴鹤伸出食指，隔空点了下何羡鱼的心脏处，“一阳指。”

“啊，我死了。哈哈哈——”何羡鱼笑点很低，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有的人笑起来极具感染力，大概因为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格外的真实。

何羡鱼就是这样一个会把快乐传递给身边的人。

肖晴鹤入行多年，面具戴在脸上，都摘不下来了。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亲和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他总是面带笑容，只是有时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真的开心还是纯粹在表演。

但是，肖晴鹤能肯定，至少在这一刻，自己是真的很开心。

日沉西山，天光渐渐收拢，烂漫的晚霞逐渐消失在地平线。

肖晴鹤牵着马，不急不慢地往回去的路上走去，猜测道：“你应该很喜欢萧峰。”

何羡鱼一步一步紧跟在他身边，打开了话匣子：“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大侠，义薄云天，铁汉柔情。他武功冠绝天下，可他却求忠不得，求孝不得，求仁不得，求义不得，求爱不得。以前读到‘塞上牛羊空许约’这一章，可把我哭死了。”

萧峰和阿朱相约避居塞上，与牛羊相伴终老，却不幸失手打死了阿朱，致使约定变成了遗憾终身的“空”。

这个小说情节对何羡鱼影响非常大。自那以后，但凡他答应了别人，都会竭尽全力做到。他不允许因为自己的缘故，把约定变成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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