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腰带里,径直走向柜台,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放在上面——在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从掌柜的到客人早就跑光了。
阿飞连头都没回:“别玩了,要走了。”
“好吧,我以为你会放下剑救我呢。”奈奈这么说。
在黄衫人惊恐的目光下,被他挟持的少女竟突然不见了!
他的手里炸出一股白烟,紧接着,便是脊骨从上到下被搅碎的声音,叫人听着便不寒而栗。
黄衫人一时还没有死,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死,只是在死之前要受很长时间的折磨。
他吐着血,流着泪,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
奈奈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那个被你杀死的姐姐,也是这样死去的呢。”
“刚刚阿飞他骗了你呢,我们都认识她,她就住在我们家隔壁,是个很爽利的姐姐啊。”
“奈奈,走了。”
“噢!”
……
房子建在依山傍水的地方,烟囱里冒着烟,勺子和铁锅发出碰撞,廊下是欢声笑语。
“哎呀!那是给鸡去腥的黄酒,不许喝!”
“喝一点有什么关系?”
“那我拿你的剑去砍柴有没有关系?”
“只要你砍得动……诶,不许砍!”
那是把很新的剑,锻造的并不漂亮,但剑身又薄又细,很是锋利,寒气森森的,阿飞很喜欢。
他把剑拿在手里,翻来看去,总算松了一口气,朝奈奈瞪了一眼:“我不喝你的酒,你也不要玩我的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