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过额娘,不过,额娘最近可好?”
夏竹犹豫了一会儿说:“其它都好,就是最近有一桩子烦心事……奴婢还是不多嘴了。”
“说吧。”我让她坐下来。
“前几日是皇太后的六十大寿,有个河南巡抚叫裕宽的进京来给皇太后贺寿,他是福晋的近亲,这次便入府来找福晋说是他带了不少银两,想要上任四川总督一职。此事福晋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和您说,便让他去求皇太后手下的李莲英,但他们要的价实在太高,这便犯了难。”夏竹压低声音说。
我思虑了一会儿:“既是近亲,若不帮,额娘也不好做,倒不如……我去和皇上说说。”
“您这是答应了?”她一喜,转而又有些担忧:“此事福晋都未做主张,奴婢便管不住嘴说了来,您若能帮便好,若是困难便当无这件事。”
我点了点头说:“不必担心。”
现在陆战战况不利,更是缺银子,况且娘家近亲不好拂了面子让额娘为难。
于是,第二日侍墨的时候我便向皇上和盘托出,他未说什么,倒像是默允了,只最后说了句:“不过三。”
对于卖官这种事我心知他一直都是抵触的,只是万不得已,因此他不会允许再有下次。
“这种银两只可解一时之急,却万万不可成为依靠,对于现在国库的大窟窿来说,它也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一滴水解不了渴。”他说。
我点点头说:“皇上,我知道,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
几日过后,李莲英却亲自来召我入储秀宫,我心知慈禧每次召我去都无什么好事,便想要向他旁敲侧击的打听好,让心里头有个准备。虽然我知道一般圆滑的李莲英除了一张不露声色的脸还有一张从不透露慈禧意思守得牢牢的嘴。
然而令我意料之外的是这次他却开了口:“珍主子,恕奴才多嘴,万事强出头,它总有着好,却也有着不好。”
“李总管之意是?”我不解的问。
“在江河里头,若是胆子小在浅岸边走走不过只是湿了脚而已,但若冒险游到中心,便免不了被那江底下的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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