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昏庸”的皇帝和一群“叛逆”。
甚至到了后来,她竟说自己从未下旨杀害任何叛逆者,而是将他们送往刑部依法判的刑,好一个撇得一干二净!我明明清楚记得当时戊戌六君子未曾送刑部交审短短几日便直接处了斩,为此我还质疑过她当时如此做的动机。
她的自我洗白功夫比以前更甚,仿佛下一秒就能宣布自己是朵纯洁无害的白莲花,只是一直都在充当无辜的受害者,遭受无尽冤屈被世人所误解。
她面容上的无尽委屈和对皇上的恨铁不成钢足够展现她高超的演技,不过,却唯有一样是真实的,她对皇上的误会和怨恨如我所想那般深。虽然平日还需做面子功夫,但此刻对他不分黑白的万般指责却全然暴露出来那股深切的恨意,她果真相信皇上参与了“围园劫后”一事,因此如今才会不遗余力的对他施行慢性折磨。
容龄微微垂下头来,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在她纯净清灵的面容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复杂之色。她恐怕隐隐也明白慈禧说这些话的意味也是暗暗警告她不要再擅自去见皇上。
待容龄离开之后,慈禧却瞥了身侧的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芸初,方才的话你可听得明白?”
我不明其意忙不迭的跪下,果真,她不是白白让我当这个“旁听”。心中隐隐觉有什么事将要发生,竟有些惴惴不安。
“容龄两次闯入玉澜堂,而德龄呢,怕是更不让人省心。”慈禧方才向容龄大倒苦水的受害者模样已全然不见,而是若有所思的扭头:“莲英,你说呢?”
“以奴才之见,就算容龄是年纪轻不懂事,但您本是好心让德龄去教万岁爷钢琴和洋文,但那丫头并不安分,几次竟向下人探听皇上过往之事。”李莲英的话语让我心底被搅乱,已渐渐明了他们的意思,明摆着慈禧已对她们两姐妹渐渐失去了信任。
德龄那么一个圆滑之人,竟还是给人落下了把柄,不单向我打听竟还向其它人打听皇上之事,这不是自己往慈禧的雷区跳么;果真喜欢上一个人有时候便会变得慌不择路。
“芸初,听到没?你不是天天呆在皇帝身边么,莫非就未听德龄向皇帝提起旁的什么?”慈禧拨弄着手中的金护指探究的望着我:“她对皇帝,还存着什么其它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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