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让他过来。不然,他只会顾着那头。”我说,眼下,巴望慈禧是不可能了,我只能劝他主动去将那名太医给主动去“抢”过来,以调理好他体弱多病的身子。
我记得,他的寿命并不长,只是,我从来不敢去想他终有一日会离开我。
“你说得不错,最近亲爸爸似乎对朕看管不那么严,甚至有的奏折还与我商量一番,也命人和朕谈了些经史和国朝掌故,大可趁着现在召他来诊治。”他长久积郁的心绪似乎好了些,随着这次使臣的过来,随之而来的这些迹象仿佛让人终于觉出了些许希望和盼头。
或许,一切都会当真渐渐好起来吧,我知道,他的心底还藏着一个近乎天真的想法;认为总有一日会待到慈禧真正原谅他,让他重新走出牢笼,再继续之前未能完成的一切政治抱负。所以他依旧选择积极而乐观的想要调理好身体以作长久抗争。
只是,我却又不得不往坏处考虑,以我对慈禧的了解,一旦她打心底里认定了谁站在她的对立面,便不会放过谁。而她又是极好面子的人,就算卸下坚硬的躯壳,仿佛是在脆弱的向人道苦水,大都目的性很强的是为了将责任全部推脱给他人以此来塑造自己的美好形象。
因此,近日种种,许是因为有洋人来国访问而逢场作戏,她心知洋人一直怀疑她有虐待皇上之疑。
我摇了摇头,见他目光中渐渐燃起的光亮,实在不忍浇灭,无论如何,能医好他才是现在最要紧之事。不论能不能走出囚牢,我只求他能好好的活着便好。
而他也求医心切,一心想要迅速好起来。然而,宫廷中,却因身份而有各种束缚;太医不能随便问他的病情,不能长时间按诊,更不能抬眼直视他,因此虽然费尽心力才让力钧前来诊治,但连中医最重要的“望闻问切”都成了阻碍。
“皇上,这是?”力钧刚刚入门,我便替皇上呈上了纸条,上面详细记载着他的病情变化。
这是他想出来的法子,如此这般,便可更恰当的对症下药。
天气渐渐转凉,中午的日光却抵挡不住早晚的凉意,一阵风便带着叶子簌簌的坠落。
乐寿堂内,慈禧正在奴仆的伺候下吸着水烟,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着跪下请安的皇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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