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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冷淡了自己一个月,昨晚一夜未归,结果第二天深夜还带着酒气质问自己。
青木怜恼火道:“所以,我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虽然喝醉了的男友脸红红的很可爱,让她有一种想rua的感觉……但是她受不了这种委屈。
“你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我……唔……”
——唇被堵住了。
原先染上愠色的脸顿时绯红一片,一向和她保持距离的男友扼住她的腰,在察觉到怀中人没有抗拒之后,竟是下意识对着两瓣红润咬了下去。
她的身体因为骤然的疼痛微微发颤,服部全藏想起下午的事,心里扬起一抹快意。接着,又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她的脖颈布满痕迹,等到他们再次意识到池塘中仍旧喧嚣的蛙鸣后,全藏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了她。
“抱、抱歉……”
——不对,为什么道歉的是他啊!该道歉的明明应该是她才对啊!
可恶……
接着,出乎他意料的,在他眼里一向不好接近的女友,此刻竟主动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服部全藏想,到底是哪里这样烫,烫得像在锅里被煎得融化的黄油一样。
是她的脸在发烫,还是炽热的酒在他胸膛里灼烧,抑或是被她拥抱过的他的心?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融化,像黄油一样在融化。黑暗中坚持不懈的蝉鸣蛙叫在融化,院子中影影绰绰的花草树木在融化,接着是走廊、古朴的门,被烫得直往里缩的居室。这些都在融化,室内的一切都在融化。世界在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