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啊哈哈”着忽略了李清河关于“一把刀竟然还会外语”的调侃,并且完全没有说出奇怪词汇的自觉。他侧头看了看脸颊泛着粉红,却规规矩矩跪坐在李清河身侧的龟甲贞宗,“看样子大人很和龟甲殿下相处得很好。”
处得很好?
她瞥了一眼藕粉头发的男人,视线交汇时柔美的男人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很快止住。
“大概吧。”李清河轻笑,转回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咒术书。
“啊哈哈……”听到粗喘的三日月宗近发出老爷爷一般的三段笑声,“真是有活力呢。”
那天李清河看着美少年黑色衣领里怎么看都不对劲的红绳和不停从虚空中飘落的樱花,一个没忍住抬腿踹开挂在身上的人。
她忘记了鲶尾语重心长说的,最好别动手的忠告。
被没带什么力道的脚踹上肩膀,龟甲贞宗就势后跌,轻声呜咽,啜泣着抱住李清河的小腿,“啊!疼痛!我感受到了主人的爱!”
……
李清河就着坐在榻榻米上、一条腿伸展被抱住的姿势,冷静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哥?”李清河就着一脚踏在龟甲肩上的姿势施力直起身,看向蹲在一旁试图把脸深埋在腿间的金发小少年,“你们俩……”她想了想,还是选择委婉措辞,不去刺激没脸见人的男孩儿,“就外表来说还挺像的,都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