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来的白团子抖了抖,露出那双碧绿的眼睛,被李清河房间的昏暗烛火映照着,透着莫名其妙的羞涩,“我不是我没有!”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过来说句话就走!
顿了顿,被所有人注视着的白团子恼羞成怒,“看我做什么!因为一期一振在这我才没出来啊!”
后面的话被他咽了下去。
那个气氛,实在是不好出来啊!
然而不说出来也没有用,一期一振已经从那复杂的脸色中读了出了未竟之语,捂着脸撞上了旁边的廊柱。
“嘘,都小点声,好不容易哄今剑睡着。”李清河扶着脑袋探了口气。
好事儿被这两个人一搅和,倒成了什么人神共愤的羞事。
“切国?”她揉着额头努力放温柔,“有什么事吗?”
切磋之后,青年就被自己的兄弟堀川国广拉走。后来堀川回来了,他却一直躲躲闪闪的,连晚饭都没出现。
却在深夜徘徊在李清河门前。
“我,嗯……”山姥切国广挣开反绑住自己的白布,拉起盖在头上,犹豫着往前走了一步,脚下突然横过来一只脚,差点扑在地上。
“道个歉而已没必要站那么往前。”黑色的鹤转到明面,红色的眼睛盯着山姥切国广,又轱辘轱辘转到一期一振的方向,冷哼一声。“还有那边那个求安慰的——”
“鹤丸,”李清河微笑着打断黑鹤的碎碎念,“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