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个时辰,一刻,源博雅都真诚地希望,在回到那片会令她成魔的地方之前,李清河在这里能够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
原谅他的多愁善感,他希望至少能给李清河留下一些,在未来面对黑暗时,想起来可以不禁露出微笑的东西。
“那么,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呢?”
源博雅伸手稳稳地盖在李清河耳侧,防止吵醒刚入睡的女人。他苦恼地小声呢喃,看着院中古树,眼神心痛又疼惜。
“快要把我好不容易移来的树压塌了。”
树上昏迷的人:……
“阿萩,阿萩啊。”
源博雅轻轻呼唤,夜间的庭院中,一个人影无声无息飘然而至。是个女子,唐衣长袍上点缀着赤紫色萩花,也就是胡枝子花图案。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呢?”
“杀掉?”名唤“阿萩”的式神问。
“不行不行。这样可不太好哩。”源博雅连连摇头。闷头苦想。
“要不,把这些位尊贵的大人扒到只留底裤,倒挂在他们妻子门前吧。”
最后,源博雅愉快地拍板决定。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比杀掉他们更可怕吧。阿萩默默想。
“记得做得……乱力怪神一点,争取做到他们不敢再来,即使恼羞成怒也不敢报复的程度。”
源博雅贴心地为李清河杜绝了后患。
“另外……蜜虫,麻烦你晚上多多留意是否还有不请自来的客人。如果还有,幻境也好法术也好,尽情吓唬他们吧,不要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