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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所崇尚的非常神圣的道。”源博雅轻轻地解释:“也是太过善良的道。”
他顿了顿,直言不讳:“我想髭切君对这一点应该深有体会才是。”
面对源氏的祖先、照顾源赖光长大的源博雅,髭切没有在李清河面前表现出的那样危险和桀骜。他一按飞檐跳了下来,规矩地坐在源博雅身旁。
“真不愿意承认啊……但如果不是她留手,我现在确实就不会坐在这了。”
髭切不情不愿地承认:“我感觉得到,她一开始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她完全做得到。”
“但是她留情了。”
“对。”髭切说:“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收手。”
“她太心软了。”源博雅叹气。他对李清河的了解更深,几乎一听李清河的叙述就知道,她认为对于髭切现在的情况她该负有责任。
“她意识到她应该认识你,她觉得她该对你和你的同伴负责。”
源博雅侧面肯定了髭切的猜测。
心软吗……髭切不置可否。
“我看得出来。”源博雅并未试图说服髭切:“你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我能理解。因为你觉得这份心软完全是不必要的,这种无谓的感情早晚会毁了她。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为什么?”您要给他这个答案?
“这要靠你去发现了,髭切君。”源博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抚平衣服的褶皱,直起背朝向髭切端坐,“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