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大概是错觉吧。”
“你那癔症还没好?”裴元皱眉,伸手试了试李清河的额头。
“好了好了早好了行不行?”李清河往后躲过裴元的手,“你师傅都说了,只是五感敏锐了点而已,哪来的癔症,也就我爹娘给我编排得吓人。”
她顿了顿,“不过我是真觉得有人偷窥我。”
“你莫非是在挤兑我?”裴元冷不丁说。
“啊?”
男人的语气平淡,“一直在看你的,不是我吗?”
李清河安静了下来,半晌闷闷转过身,背靠裴元。
“……别这么说话,怪吓人的。你是什么幽魂吗?”
裴元没有接话,而是掏出一个皮制的护腕,样式简单,但是韧性极好。
“伸手。”他说。
“送我的?”李清河伸出手,裴元把护腕扣在那截手腕上。
“皮子里面埋着铁皮和七秀用的软丝,紧急的时候可以救你一命。”裴元敲了敲护腕,又把隔层掀开,“把针放在这里。”
“你还真想让我用针捅突厥人?”李清河一惊。
“我做了处理,这套针可以试出大部分毒。并且藏在护腕里不会被察觉,你总能用得到。”裴元说。
“……”李清河摸摸簇新的护腕。
“谢谢。”
“如果你能看在这声‘谢谢’的份上,好好惜命我就谢天谢地了。”裴元哼笑,“你捡回来的那头狼崽子要一并带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