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地笑出声,连脸上犹带冰霜的髭切都忍不住勾起嘴角。
李清河的性格真够恶劣的。
“抱歉了乖徒弟, ”玉藻前嘻嘻一笑, “你估计要和他绑定很长时间了。你去哪他就得跟到哪,要不然你们两边都达不成所愿。”
李清河做作地哀叹一声,低下头,吊儿郎当拍了拍茨木的脸, “偶尔也学学人类, 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非要被打一顿才学会听话?”
“……”茨木没有露出李清河预想中被羞辱的恼怒表情,而是用那双金色兽瞳死死锁定她的眼睛。“怎么?生气了?”李清河调侃道。
“和我打一架。”
茨木说。
“哈?”李清河掏掏耳朵, “抱歉, 你刚才说什么?”
“这次是我输了, 再来!”茨木根本没有被激怒,反而兴奋不已,对仍然控制着他的女人发起了正式的约战。
竟然是个武疯子。被茨木挑起来的恶劣因子没得到期待中的回应,李清河顿时没了兴趣。她索然无味地咂咂嘴, 拒绝了茨木的邀约。
“不好意思, 我不喜欢战斗。”
“别骗人了, ”茨木将目光移到李清河的腰部,“这种熟铜束带,是武将才会用的。还有靴子,”李清河没有下狠手锁死他的脖子,所以他还有余地转过头看李清河踩在他左手上的鞋,“硬鞋底……那些病怏怏的贵族们整日被人抬着走,从不着力的脚受不起一点沙粒,娇气到用洗过的丝绸包裹都嫌不够柔软,怎么可能会像武将一样在鞋底夹铁,减缓鞋的磨损速度?还有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