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真的好吗?”
“劳逸结合,劳逸结合。”李清河哈哈一笑,接着被走过来的烛台切光忠敲了脑袋。
“主公,”不知何时黑发男人的眼罩已经不见了,露出一对冷彻如鹰隼的浅金瞳仁。此刻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弱化了那双眼睛的攻击性,“还偷懒?您自己说,回来三天您做了什么?”
第一天睡觉,第二天认识新人,第三天在这看景喝茶。
实话李清河当然不会说,于是她嘻嘻一笑,“这不是有你们在吗?你们做的很好,我放心。”
……不一样了。
李清河不一样了,烛台切光忠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她那狂妄顽固的探究欲和控制欲消失无踪了,再也察觉不到令他们焦急沮丧的傲慢自大。竖立在付丧神和她之间的密不透风的高墙已经消融,烛台切光忠甚至觉得他能碰到那颗柔软又坚硬的心。
“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于是他无可奈何的表情掺杂了一丝笑意,“东边瞒一点,西边瞒一点,耍得大家团团转。”
“……”面对秋后算账,李清河如同缩头鹌鹑,默默放下茶杯坐回桌案前继续看记录册。
“倒不是对您不满。”烛台切光忠看到李清河的表现,更加好笑了:这人现在表现地缩头缩脑,全然不见之前独断专行的模样。他将手里花火庆典的最新文件递给一期一振,自己找了个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