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活着,一到汴京城放榜的时候,便和朋友挤到街道两侧看状元游街,每当这时他总会悄悄说:“等我长大了,也要考状元。”
可惜她那可怜的儿子福薄祚浅,只有当兵的命没有当状元的命,而且那时候军户是不能参加科举的,薛氏摸着手里的一纸命令,心里发苦,现在可倒好,熙州屯官向朝廷求了恩典,允了下面的兵将可以参加科举。
只是当兵的打打杀杀的还行,捏笔读书写字实在是难为人,报名的人极少,屯官急了,规定一户必须出一人参加科举。
众军户傻了眼,这下可倒好,不仅租子和青苗钱裹摞不清,又多了一项读书的任务,属实是……
“婶子在家吗?”惠娘端着点心在门外脆生生的问道。
“哎,来了!”薛氏听到惠娘的声音,忙将人让到了里屋。
惠娘将点心递过去道:“刚刚多亏阿叔及时抱走了宣儿,不然山上的水一灌,河沟子里瞬间就满了,小孩子人小力气小,少不得吃亏。”
薛氏这才明白了惠娘的来意,她忙摇了摇头道:“乡里乡亲的住着,搭把手的事儿,惠娘客气了。”
惠娘轻轻摇了摇头道:“于阿叔讲是举手之劳的事儿,对我来讲确是救命之恩,宣哥儿是我的命根子。”
薛氏也当过娘,自然知道独子在父母心中的地位,她不禁红了眼眶道:“看到宣哥儿这活泼可爱的性子,总令我想到大山小时候。”大山便是她已亡的独子。
她拭了拭眼角岔开话题:“只宣哥儿一个到底太单薄了,你们夫妻还年轻,怎么不多要几个。”
惠娘哪里好向外人说道她与谢壑之间的关系,只摆了摆手搪塞道:“儿女皆靠缘分,岂能是说有就有的?”
薛氏长叹一口气道:“这也是。”她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告令作难道,“婆子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婶子但讲无妨。”惠娘说道。
薛氏摊开手中的告令,小心的说道:“你家郎君是识字的,能不能教你叔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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